要说我们这帮搞了一辈子飞机的俄罗斯老工程师，最近几十年真是越活越看不懂了。尤其瞅着中国和印度，这两个当年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，简直一个天上，一个地下。
明明师出同门，怎么一个成了学霸，一个成了学渣？这作业交上来，差距大得我们老师傅们直挠头。卖给中国的苏-27，十几年后再看，我的天，直接魔改成加强版，甚至还给一款叫歼-20的五代机当了“技术祖宗”，连我们原版设计师看了都得服气。
再看印度那边，我们给的可是更先进的苏-30MKI，结果呢？听说有三四成的飞机因为没零件，只能在机库里趴着。这事儿，我们俄罗斯人是真有点想不通。
快饿死时来了俩财神爷
这故事还得从九十年代初说起，那会儿苏联“咔嚓”一下就没了。我们这些曾经让西方睡不着觉的军工巨头，一夜之间连工资都发不出来。苏霍伊、米高扬，这些响当当的牌子，旗下的工厂安静得吓人。
为了活命，哪还顾得上脸面，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卖了。除了原子弹是绝对红线，其他的技术几乎是敞开了甩卖。就在这要死要活的关头，中国和印度来了，他们揣着大把的美金，简直是往我们冰冷的炉子里扔了一大捆柴火。
中国下手早，1990年就开始谈苏-27，年底就签合同，一口气买了24架。没过几年，1996年又搞了个大动作，让沈飞在15年里自己组装200架。这笔买卖，直接让我们的生产线从停工边缘活了过来。
印度也不慢，1996年看上了更牛的苏-30MKI，这款飞机带矢量推力，当时可是顶尖技术。印度先买了50架，后来觉得不过瘾，2000年又追加了140架。这两家几十亿美元砸下来，我们总算是喘上了一口气。
一个刨根问底一个瞎改图纸
可飞机交到他们手里，故事就开始跑偏了。1992年，第一批苏-27飞到中国，我们派了几十号专家过去教。结果发现，中国人根本不满足于学会开和修。
我们的专家回来直摇头，说中国人最爱问的不是“这按钮咋用”，而是“你们当初为啥要把按钮放这儿？”他们对每个零件背后的道理都要刨根问底，那股劲儿，哪像个买家，活脱脱一个想把老师傅掏空的好学生。
可到了印度那边，画风就彻底变了。那边的工程师主意大得很，总觉得我们的设计这儿不好那儿不行，非要自己上手“优化”一下。我们的技术员气得直抱怨，说印度人压根不按图纸来，结果经常是小毛病被他们“优化”成了大问题。
飞机这东西精贵得很，牵一发而动全身。可印度人好像不在乎，他们的“热情”让项目进度一拖再拖，维护成本高得吓人。这哪是造飞机，简直是瞎折腾！
真不是我们藏了一手
时间一长，谁是骡子谁是马，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。十几年后，我们的人再去中国，回来的时候眼睛都是直的。中国人不但把苏-27吃得透透的，还整出了自己的歼-11系列。
特别是换了国产“太行”发动机的歼-11B，机动性居然比我们的原版还猛，把我们这些老家伙看得一愣一愣的。更绝的是，后来他们搞出了歼-20，那架隐身战机身上，明眼人都能看到苏系技术的影子。中国这是彻底出师了，从学生变成了大师。
反观印度的苏-30MKI，简直成了一个老大难。因为前期乱改，后期保养又跟不上，到了2018年，居然有将近四成的飞机飞不起来，只能在机库里当摆设。
虽然印度隔三差五还来买新飞机，但这更像是一种戒不掉的依赖。核心技术没掌握在自己手里，就只能一直当我们的客户，还是个挺麻烦的客户。
笔者以为
回头看这段往事，我们俄罗斯人心里五味杂陈。说实话，当年要不是中印的订单，我们可能真就垮了，从这点上我们得感谢他们。钱到账，工厂开工，技术员有饭吃，我们靠着这笔钱活了下来。
但长远看，这笔买卖的回报太不一样了。对印度，我们得到了一个长期的、稳定的，但总惹麻烦的买家。而对中国，我们卖出的不只是飞机，更是思想和方法。我们稀里糊涂地，培养出了一个最可怕的学生，他学走了我们的一切，还青出于蓝，成了我们最尊敬的对手。
所以，我们到底看不懂什么？或许，我们看不懂的不是技术，而是人。我们搞不懂，为什么中国人能有那种笨功夫，花十几年去啃透一个东西，从地基开始，一块砖一块砖地往上垒。也想不通，为什么印度总想着一步登天，在沙子上盖高楼。这段历史告诉我们一件事：搞尖端科技，踏踏实实，远比花里胡哨的“捷径”靠谱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