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瞿秋白1899年生于常州没落书香门第,17岁考入北京俄文专修馆,参与五四运动后加入共产党,成为早期领导人。1927年主持八七会议确立武装反抗方针,后因王明路线被排挤,转战文化战线。1935年2月在福建长汀被捕,面对国民党6天9次劝降,他拒绝高官厚禄,写下“人爱自己的历史,比鸟爱翅膀更厉害”的铿锵之语。牺牲前,他盘膝坐在刑场草地,对刽子手说“此地甚好”,高唱《国际歌》从容就义,时年36岁。
这种从容不是天生,而是三十六年人生淬炼的底气。从破落户少年到革命理论家,他写《赤都心史》记录苏俄实践,翻译《国际歌》让旋律传遍中国。但他的复杂在于——既坚持革命立场,又在《多余的话》中坦陈思想挣扎。这种矛盾,恰是革命年代知识分子的真实写照。
毛主席曾评价他“坚持英雄立场,宁向屠刀走去”,但1962年提出“少纪念瞿秋白,多纪念方志敏”,背后是时代对“坚定典型”的筛选逻辑。如今再看,这种筛选是否过于简化了人性?
历史从不是非黑即白。瞿秋白的反思与坚持,哪一面更接近真实?当我们要求英雄“绝对坚定”时,是否忽略了人性本有的犹疑?你觉得,革命者的复杂性该被铭记还是被简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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